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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明白，二人只是警察身份还好说，若是特务处的人，就不是他一个小小银行经理能动的了，别说段以德，就连杨文轩也得考虑考虑。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场中的主要人物，他的手下们，自然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而很少的几次，他被警方带过去问话，那些所谓的审讯高手所提出来的犀利的问题都是被他用各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主题带走。
怎么看技术 Leader 经常说的「技术不重要」？
杜千自然不会被骗到，他对两人的认知，比姚静要深刻一些，这样的选择，他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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